莫向外求

海客海盐和烧烤

瓶邪
张海客单箭头吴邪
海盐小可爱是带我的资进文打酱油的
其实就是想看张家人带着吴邪装逼带着他飞

月明风清,秋高气爽,我在胖子语重心长的嘱咐声里踏上了和小哥一起,回东北"探亲"的火车。进站检票的前一刻我还对着胖子吐苦水,说这一趟下来我可能又要头秃了。

胖子说,那你当时干嘛答应他俩呢。

我又挠下来两根细软的头发,随手扬掉了。张海盐跟我说这事时候是夏天,就他那张破嘴,比蚊子还碎,给我闹烦了我才答应的。再说,我以为你能跟我一起去呢。

胖子说,我去个屁,人家钦点族长夫人,又不是族长连襟。行了,时间到了,赶紧上车吧。

胖子把行李往小哥手里塞了塞,又把我往前推,还念叨着,我得快点回去了,大鹅应该今天生蛋,不能再被隔壁大姐找空捡去了。

唉。我心里叹口气,一想到要和三个张家人带上快一个礼拜,真头秃。一个不爱摆架子的族长,一个任何意义上嘴里藏刀子的养蛇人,还有个把自己视为傻逼的"自己"。

正当我躺在下铺苦大仇深的时候,坐我腿边的小哥说话了。他说胖子说的对。

我说啥?大鹅今天生蛋?

他摇头,说,你是族长夫人。

小哥潜台词是不是想说他俩不会对我过分的?

也确实是我多虑了。张海客和小张哥一起在北京站上的车,此刻路程已过去大半。胖子不在,车上时间一度变得十分无聊。小哥总在睡觉,小张哥端着个手机一直在聊天,只有张海客还正常点,插着个耳机好像在看视频。

我凑过去拽掉他一边的耳机,问他看什么呢。

他没回答我问题,先往后颇有戒心的挪了一下,随后才把pad转到了朝我的这面来。我心下好笑,这张海客也是个傻逼,我还能把他怎么地?

我瞥了眼pad,在播放的是一档长春当地美食推荐节目,我说你们张家不是无欲无求?怎么突然要食人间烟火了?

给你看的。张海客回答的很快,紧接着又补充,说是小张哥负责路线,他负责其他的。

我又问他看的怎么样,定下来吃什么了么?他点点头,说这会赶上夏天的尾巴,还能在路边吃上顿正宗的东北烧烤。

张海客这个决定做得倒是正确,一早我就听说有句什么,大金链子小手表,一天三顿小烧烤。这次再去了东北,可得好好感受一下。

视频还在播放着,画面里好像在介绍的是一家延边韩式烤肉店,生红的肉片被夹到已经被煤炭烘热了的篦子上,没过几秒便热熟卷曲起来,滋滋冒着油泡。我被画面吸引,不自觉的带上了刚才拽掉的张海客的一只耳机。他坐的离我更远了些。

又看了一会,感觉张海客好像一直在看着我,我就拿掉了耳机,问他看什么。他张了张嘴,没问出声,但是拿手指了下我的脖子的位置。

我摸了一下,是个蚊子包。昨天在车上刚被叮的,被我挠红了一片。张海客多半是误会成小草莓了,我也不解释,一脸坏笑的指了指在上铺躺着的小哥。没成想这闷油瓶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侧着身在看我。

我这一指,差点没戳他脑门上,这让我莫名的有点心虚,我干咳了一声,说我去趟厕所,就出去透风了。

剩下的路程和日程,再就没什么值得陈述的了。说是回去探亲,实际上东北张家早就连个空壳都不是,就剩一处空楼了。他们三个来,不过是来告慰祖先,他们不会再回来了。

从山里回县城的路上,看起来这三个姓张的,两个面无表情,一个还是一如既往的话多,但是我知道,出于很多理由他们的心情都好不到哪去。我偷摸捏了捏小哥的手,又假装说悄悄话的亲了下他耳朵,意思让他别太难过,虽然我知道闷油瓶的世界里可能不太有这种情绪。

亲完这一下,来了个电话,我起身去接,抬头看见张海客板着个脸生硬的扭头看向窗外。我以为他是看见我和他们族长亲热觉得尴尬,却没看见的是我亲完闷油瓶,闷油瓶抬眼,意味十分明显的看了张海客一眼。

一直到了县城里,气氛还不是很好,尤其小张哥表现的最明显。他曾说他是张家的高压锅锅嘴儿,可今天来看,他自己把自己堵上了。

这就直接成为了后面一件事的导火索了。

本来我说要不不吃烧烤了吧,你们回去冷静一下。张海客这时候又来劲了,操着他的港普硬拗东北话,说一天三顿小烧烤,少一顿都不行。

我心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向着我了。但是也懒得再计较,看小哥也跟我点点头了,就随手指了家路边的野摊。

时间已经不早了,街上行人没几个,唯独烧烤摊,烟雾缭绕,熙熙攘攘的,几张小桌子小板凳摆的紧凑,让人挨着人,好不热闹。

点完串点喝的,因为身体不好,胖子和小哥老早监督我把酒戒了,我只能喝点饮料。结果点了三种饮料,老板都说没有。

今天客人多,饮料就剩格瓦斯了,大兄弟要不来这个吧。老板说。

......还没等我说话,张海客先站起来了,说他也想喝别的饮料了,他到对面商店买。我要了一瓶大的冰红茶,又帮小哥要了矿泉水,张海客刚要走,就听小张哥又来了句他要可乐。

商店就在这烧烤摊正对面,张海客走过去加买东西,加起来不过五分钟时间,就这当会,我们这出了点意外。

我们这桌四面都挨着其他桌客人,刚坐下没注意,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各个都是彪形大汉,就算是中年男人有了啤酒肚的,身材也没有特别走形,反而显得更虎背熊腰了。而且他们身上或多或少,或大或小,都有一块纹身。估计是这一片的地头蛇。

我缩了缩身子,不是害怕,而是不想招惹上他们。没成想,这头我和小张哥的对话倒是被隔壁桌的一个小痞子听了去。

其实也没啥,我就是问小张哥,他这名字,张海盐,是怎么来的。

小张哥抬头撇我一眼,嘴唇动动刚要说话,隔壁桌小痞子调拔高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转过身酒气熏天的指着小张哥说,海盐,我他妈还叫孜然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句孜然是撒进小张哥心里了。他蹭的一下站起来,捏住小混混指他的手往回一掰,只听咯嘣一声,小混混的小臂完全折了过去,并发出了一声响彻街头巷尾惨叫。这还没完,紧接着,又是咯嘣一声,小张哥应该是踢了他的膝盖窝,让这小混混单腿跪倒在了地上。小张哥还嫌不够,随手够过地上一个啤酒空瓶,就要朝小痞子头上招呼。要看他今天出手没轻没重的,啤酒瓶下去了可能会出人命,我赶紧从惊讶里出来,伸手要拦小张哥,但是闷油瓶动作更快。

闷油瓶接住了那个酒瓶,言情难得的带着责备,说别闹出人命。而这时旁边几桌的彪形大汉都慢慢围拢了过来。

说实在的对于小张哥的行为我是真的很诧异。一直以来他们张家人都处于一种不屑与世人同甘同苦或计较的层面上,因为他们都活的太久,连他们的存在本身就超出了"世人"两字的范围。他们对一切都淡淡的,虽然小张哥看起来对他的蛇十分喜爱,但毕竟他也姓张。

不等我多想,刚要起身和人赔礼道歉,息事宁人,不好意思四个字,说了一半,就被带头人哐啷一声踹飞旁边无辜的凳子的声音打断了。

这显然就是不接受我们的道歉了。

那可真惨了——不是我们惨,而是他们惨。正常情况下,十个强壮男子都不是闷油瓶的对手,更何况这一个个的都快醉成泥,说话大舌头了。

我本着一颗善良的心,好心的提醒了他们一句,我说你们一起上,都打不过他俩的。我替他给你们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吧。

你sei啊,说过去就过去了,我们这面子还要不要了啊。带头那个说。

那行吧。我也站起来,拎了拎刚才坐着的铁板凳。虽然没张家人那么高的武力值bug, 但是你吴小三爷也不是吃素的。

小哥的身手自不用说,他就在我身边不远,整个过程,连个毛豆壳都没让落到过我身上。烧烤摊上的彪形大汉人也不多,解决起来不过再一两分钟的事。

就在这时候,张海客买饮料回来了,他看上去也一脸懵逼怎么他就买了个水,这边都打上群架了?不过看到是我们被围在人群里面,张海客的下意识已经让他行动起来了。他在塑料袋里摸出了一瓶矿泉水,梆梆梆三下就敲晕了三个人凑到我身边了,把那瓶矿泉水给了我,说农夫三拳,有点甜。

小哥和张海客那动作也快,手刀下去一晕一个准,最后就剩下了领头的大哥,颤颤巍巍的还站在我们面前。他看看我,又看看刚进入战场的张海客,打了个酒嗝。

我操,你还会分身术呢?!你别动手了,我自己晕。

带头的说完,刚眼一闭要往后倒,就被我出声拦住了,我说要晕出去晕,要不等会人家老板还得给你们抬出去。

最后到底是这些个彪形大汉互相你扶着我,我馋着他的离开了烧烤摊。等他们走远了,老板过来说这顿饭钱给我们免了。不光替他出了口恶气,还免费看了几分钟动作戏。

我也不客气,走之前又打包了几串烤鸡翅和烤饼子。一边走,我举起来烤饼子,往天上凑了凑,问小哥这像不像天上的又圆又亮的满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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